李洪志自稱八歲“圓滿”,功能比釋迦牟尼、耶穌還要高很多倍,是“宇宙主佛”,具有“搬運、隱身,定物、思維控制、預測未來”等功能。按理說,這樣的一個“神仙”,應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這個“宇宙主佛”偏偏有“三怕”。 ? 一怕媒體揭短。李洪志在其早期的講法錄像中說過:“那個羅鍋駝背得很厲害,后邊就像背了個大包袱一樣,(他)進來了,要治病,他說他很痛,我一看,我也不能不管他,我說大家先耽擱一會兒,我給他看一看,我用掌給他拍了五下,然后我一頂他,那個羅鍋立刻就直了”。不用動手術,就能拍直羅鍋?2008年3月18日,網(wǎng)友肖東明在《凱風網(wǎng)》上刊登實名文章,十萬重金全球懸賞見過李洪志把羅鍋拍直的人。文中說:“如果您的確能夠證實李洪志先生某年某月當著許多人把某個羅鍋拍直了,本人愿意出10萬元給予獎勵!同時,本人還有一個愿望:如果李洪志先生能看到此文,希望他能明確告訴大家,他是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在什么場合下把羅鍋拍直的,當時在場的大概有些什么人,以便于我們能去主動尋找線索,證實事情的真?zhèn)??!?/p> 可時隔數(shù)年了,不僅沒有“目擊證人”前來揭榜,就連自稱具有“大神通”的李洪志,也遲遲不肯出來應戰(zhàn)。遇到有人揭短,“法輪功”要么當起縮頭烏龜,要么就采取下三濫的手段,惡意攻擊。1998年,《青年知識報》發(fā)表一篇《“法輪功”:掀起你的蓋頭來》的文章,這下惹惱了“法輪功”,“法輪功”組織幾百人圍攻報社,要求報社公開認錯,賠禮道歉。并用翻墻而入、擅闖軍營的方式搜尋作者沈保衛(wèi)同志,其囂張程度可見一斑。躲避也好,攻擊也罷,這種非正常的舉動,只能體現(xiàn)“法輪功”的心虛。 二怕深喉爆料。李洪志曾經(jīng)是一個小號手,后來靠母親四處拉關系才的調動工作,原本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1991年泰國之行后,陡然間就變成了“超人”,而且不是一般的“超人”。李洪志吹噓:“我就是佛,我的功能超過釋迦牟尼幾十萬倍,我的法身遍地都是”。“法輪大法”到底是怎樣的“神奇”,其原妹夫孫森倫是最知根知底的。身為”“法輪功””曾經(jīng)的弟子,李洪志的原妹夫,目睹了李洪志在泰國編造”“法輪功””的全過程,可以說,是“法輪功”組織中的“深喉”了。關于“法輪功”“功法”的來龍去脈,孫森倫在《我與李洪志一家在泰國的日子》這本回憶錄中有許多的描述:“總之,整套氣功看下來,除了有佛教的一些動作,還摻雜了一些舞蹈動作和武術動作,這與普通中國民間氣功差不多” (見《我與李洪志一家在泰國的日子》。對于這樣的深喉爆料,可謂揭了李洪志的老底,李洪志能不懼怕? 三怕熟人揭底。李洪志出生于1952年7月7日,為了冒稱佛祖,硬生生將自己的生日改為1951年5月13日。但是,這一切騙不過為他曾經(jīng)身邊的“熟人”。據(jù)曾為李洪志接生的潘玉芳老人回憶,李洪志的父親李丹、母親盧淑珍相識于1951年春季,于1951年秋天結婚。1952年夏天,是年33歲的潘玉芳被請至住在吉林省懷德縣公主嶺鎮(zhèn)(現(xiàn)公主嶺市)河北三道街的李丹、盧淑珍夫婦家中,為盧淑珍接生。盧淑珍分娩時難產(chǎn),疼得難以忍受,潘玉芳不得已為其注射催產(chǎn)素。當嬰兒生下來時,已經(jīng)全身發(fā)紫。這個嬰兒便是李洪志。潘玉芳老人說,李洪志出生時與別的嬰兒沒什么不同。當然,還有李洪志的舊版身份證、入團志愿書、報考機動車駕駛員審批表等證件和表格上,可以看到李洪志自己親筆填的出生日期都是1952年7月7日,這些熟人的揭底,讓“宇宙主佛”露出原形。關于李洪志的“神功”,與他日夜相處數(shù)年的戰(zhàn)友并不相信。李洪志參軍的軍馬場原文藝宣傳隊隊長李春慈說:“李洪志當時吹小號水平一般。當時我們提倡一專多能,很多隊員都有幾種專長。可是他除了吹小號外,看不出有什么別的專長。每年個人都要寫個小結,李洪志寫得語句不通,字也不好。”小號都吹不好,還能阻止地球爆炸?寫個總結都語句不通,能當神韻藝術團的“藝術總監(jiān)”?就連他的母親蘆淑珍曾當眾澄清:“他有什么功啊!他小時候有沒有功我還不知道?你別聽他瞎白話”,“小來子是在胡扯、瞎編、騙人!你們可別聽他胡說”。 其實,李洪志懼怕的還多著呢,比如專家的挑戰(zhàn)、盟友的質疑等。不管李洪志如何偽裝,他的偽善面孔終究會被人戳穿。(云南風) |